风乍起（25）（1/1）

“小徐，你的智慧体现在学术和思想上，我不赞成你从事行政事情，就你性格而言，你也不适合行政事情。行政事情能带来一时风物，但会占用你大量时间，而且社会太庞大，一旦不慎……”

岳母的声音黯淡下来，无疑她想起乐乐！这是个无法绕开的人。我心里也酸酸地，才晤面没有准备好，暂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妈，这里有些冷，风大，我们照旧先去青藤茶室吧。”

“小徐，千万别放弃你的课题，我所有学生中，你的天赋，操守，思想都最突出，现在也是你出效果的时候。”岳母突然有些激动，提高了声音，这是极稀有的情形，我只苦涩地笑笑，能说什么？。

“小徐，当乐乐失事后，你开始体现得极端，看到你的鹤发我很心痛，一年多了，你还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再继续下去，会毁掉你自己，你应该明确这意味什么，你将彻底葬送你怙恃的理想。早知道这样，我其时不会部署你去湘潭，留在我身边也许你早就想开了。”

我悲痛地摇摇头，掏出烟时才意识到岳母很讨厌烟味，又准备放回去，岳母笑着拍拍我肩膀，示意可以抽，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转瞬之间才想到这又是懦弱的体现，很难为情所在了一支，转到下风处。

“在你们失败的婚姻中，你确实无辜，深受伤害，我之所以提到你的责任，是因为我对你这个学生有更高地期望，但你没有做到。坦白地讲两小我私家组成一个家庭，作为小我私家首先不是对对方认真，对家庭认真，而是要对自己认真！这一点，你做到了。乐乐不仅没做到，恐怕她想都没想到，这是我的责任。正因为你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所以你以为委屈，你以为羞耻，你以为恼怒，所以你逃！为什么要从你的角度去想呢？看看乐乐为自己的不认真任，支付多大价钱？自由、尊严和爱！从这个角度讲，你应该替她感应可悲、可怜，你就不会怀着水泊梁山的看法，以为她可恨、可杀！只有这样你才气解脱。”

我愕然抬头，我没有教育乐乐的责任，也没有这个权力。岳母没有流泪，但心情沉痛无比，见她不住地喘息，我拿出一瓶水，她摆摆手用眼光笼罩着我，期待我亮相。老人家讲得都对，但她忽视了一点，我变得极端那是因为我对乐乐的情感，而且老人家的理论苍白朴陋，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在这场灾难中，没有人能够自拔，看看她的身体就知道。既然绕不开这个话题，只能选择面临。

“妈，您想过没有，乐乐的口供可能有问题，以她的个性，极有可能抱着事已至此、全无所谓的态度。我托朋侪侧面相识了一下，整个事情，她没有主观居心，没有违法所得…...”

岳母闻听，比我适才还要愕然，但马上恢复清静打断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