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钻床脚（1/2）

孟天楚等他哭的差不多了，这才道：“好了，尸体你也看过了，猫哭耗子也哭完了，现在该交接了吧。”

卓新翻身跪倒：“孟师爷，是谁行刺了思思？查出来，一定要查出来！将他碎尸万段！求求你了！呜呜呜呜……”

孟天楚苦笑不得：“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样子的人，不仅贼含抓贼，还求着让我帮你去抓谁人子虚乌有的贼，嘿嘿，你不就是杀死林思的那贼人吗？”

卓新这下子才挺清楚了孟天楚适才的话，恐惧的叫道：“不不，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杀思思，我怎么会杀她呢，我那么爱她……”

“你爱她？哈哈，你以为我老人家耳朵聋是吗？昨晚上你对林思的恼恨，那么多人都听到看到了，你还敢说你爱林思？”

“昨晚……昨晚我是一时气恼，胡乱说的，实在我真心爱她，要否则，我也不会到新房去找她的。”

“行了，我才懒得跟你瞎扯八扯的，你既然不认可杀了思思，林思是晚上三更左右死的，有没有人能证明你那段时间你一直没有脱离过酒席？”

“我……虽然那有证人！林天虎他们就能证明。”

“那好，横竖那段时间，你们谁出去过，其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会逐一查证，看看你是否说谎！如果有人望见你其时出去了，你说了慌，就证明你做贼心虚，本师爷可要让知县老爷对你动刑了！”

卓新一听这话，脸上微微一变，沉吟片晌，说道：“我……那段时间是出去过……，所有的人都出去过，不仅仅是我！上茅厕的，出去吐的，横竖喝酒的历程中，每小我私家都出去过，又不光是我一小我私家！”

孟天楚心头一沉：“你所说可是事实？”

“虽然是事实！张县丞去了好频频呢，尚有林天虎，他灰头灰脑的回来，我还笑他是不是偷工具去了。”

“灰头灰脑？林天虎怎么个灰头灰脑？”

“他说上茅厕，去了好半天才回来，那时候我正好出去利便，路上遇到他，他重新房那偏向过来，我见他头发上、衣服上，包罗手上沾了许多几何灰尘，我笑他是不是去偷工具去了，他只是神秘兮兮嘿嘿笑，还让我帮他拍了灰尘。”

“你们俩关系很好嘛。”

“是，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

“难怪昨天晚上你们俩一起跑到新房去偷窥。”

“是……是我叫他陪我去的，我其时只想和思思说个话，那时候我喝大了，一时激动……”

适才卓新所说的这个细节很重要，提供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凭证袁铁河所言，其时偷窥的人除了卓新，尚有这个小混混林天虎，而林天虎又灰头土脑回来，很可能再次去干那偷窥运动去了。孟天楚似乎望见了一线破案的希望，虽然心中狂喜，脸上却不流露胡来，依旧冷声道：“你还望见谁差池劲的？”

卓新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对了，张县丞，他出去了好频频，知县老爷和师爷您们走了之后，张县丞就没怎么在酒席上喝酒，那时候各人也都喝的差不多了，都在豁拳行令，我记得他没怎么加入，说是拉肚子，总是跑茅厕，又不让袁主薄他们陪同，一去好半天，我记得又一次他上茅厕，我随后也随着去了，在茅厕里基础没望见他。”

“或者他到此外茅厕去了呢。”

“我们喝酒那院子就只有那一个茅厕，此外茅厕听说很远的。”

孟天楚心中一动：这张县丞与袁主薄有恩怨，这张县丞又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难保他不会在酒精的作用下，为了抨击，偷偷将林思杀死，以泄私愤，顺便挑拨袁家与林家的矛盾，将袁家折腾个够。这老小子也有问题！

“尚有此外人形迹可疑吗？”孟天楚问道。

卓新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昨天晚上很伤心，只顾喝酒，很快就喝醉了，没注意此外人都在干什么。”

孟天楚付托捕快将卓新带出去，然后在新房里四周检查了一下，又撩起床单看了看床下，点了颔首，这才付托捕快将林天虎带进来。

林天虎进到房门，跪在地上，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孟天楚冷冷道：“袁家的新媳妇林思昨晚上死了，你知道了吗？”

林天虎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么多男子打她的主意，她虽然活不长了……”

“打她的主意？那么多男子？哪些男子？”

“这……卓新喽，卓新昨晚上不是因为惦念这小尤物林思，被袁铁河那死胖子撞破了脑壳吗？”

“除了他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