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方丈（1/2）

孟天楚问霁雯：“那时候你在那里？”

霁雯道：“我？老爷出去利便的时候，我也上茅厕，就发现奶奶吊死在茅厕里了。”

“嘿嘿，你倒不怕鬼哦？”孟天楚笑道。

“我……我不敢在外面利便……”

孟天楚心想，这倒是，如果有茅厕，女孩子照旧愿意上茅厕的。怕羞是女人的天性嘛，不像男子，公共茅厕随身带。孟天楚转头问飞燕：“你一直没有回房吗？”

飞燕道：“没有回去，我一直在少奶奶房里和她说话呢。一直到发现秦夫人死了。”

孟天楚点颔首：“这么说来，最后一个见到秦夫人的是秦掌柜，那时候距离发现尸体或许有半个时辰（即现在的一个小时左右）。尚有谁在这半个时辰内见过秦夫人？”

众人纷纷摇头。

孟天楚道：“这么说来，秦夫人应当在距离现在的半个时辰之内被杀的。下面，我要用清除法来发现真正的凶手。咱们都说说自己在已往的这半个时辰都干了什么，有谁可以作证。我既然挑的头，那我就先说。这半个时辰我一直在张令郎房里喝酒说话。我去张令郎房里，有我的娘子和丫鬟飞燕可以作证，对了，其时霁雯也在，她应该也望见了我去张令郎房里。对吧？”

霁雯点颔首：“我望见了，其时张令郎在扑面厢房，拿了一个酒盅叫你去喝酒。”

“多谢霁雯据实作证！那之后，我一直和孟令郎在一起喝酒，中途我们两都没有出去过，最后孟令郎正要出去利便的时候，刚开门出来，就听到霁雯喊秦夫人死了。”孟天楚转身对张振禹说道：“我说得没错吧？张令郎。”

张振禹颔首道：“正是，我可以作证，其时孟令郎一直在我房里，在发现尸体之前，都没有出去过。”

“谢谢！”孟天楚环视了一下众人：“好了，我找到了证人证明秦夫人被杀时，我不行能在犯罪现场—虽然，张令郎也相应地有我作证，也有不在场证据。我们两暂时可以清除犯罪嫌疑。下面，列位凭证我的样子，都找出证人证明自己其时不在凶杀现场。”转头望向夏凤仪：“娘子，为了公正起见，你先说吧。”

“我？”夏凤仪迟疑了一下，“你去张令郎房里之后，我和飞燕回到了我们卧室，我……我畏惧那松树林里抱着婴儿的那女鬼，生怕又听到婴儿哭声，你一直没回来，我一小我私家……不敢睡，所以让飞燕陪我说话等你回来。厥后听到霁雯叫唤秦夫人死了，这之前，我和飞燕一直在房里，那里都没有去过。”

孟天楚颔首道：“很好，你们两有不在场证据，暂时可以清除犯罪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