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牢狱之灾（1/2）

怒气在杨耀婵蒙着黑布的脸上汹涌而出，他使劲攥紧了拳头，大口喘息，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杀了我吧，小蝶，咱们一起死！”

小蝶在地上哭道：“婵哥，我随你一起死，咱们来世再做夫妻！”

易师真闻言，忍住双腿的剧痛，挣扎着起来，拔出一直拴在腰间的铁灵芝，举起尖锥那一端朝着薛宝德刺去！

但是立即有几名眼疾手快的家丁挡住了他，并且死死地箍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易师真青筋暴起，嘶声怒吼：“薛狗贼，有本事冲老子来！”

薛宝德拄着剑站着，看着易师真冷笑道：“还真是个土郎中，都到这份上了，还举着个镢头不放，怎么着，你还想用镢头挖死我么？想和本公子的剑比试一下谁更锋利么？蠢货！”

他转过脸去，看着杨耀婵冷冷道：“想死是吧？你们对本公子来说，不过就是两只臭虫，捏死了就捏死了，想死还不容易。不过，在没有满足本公子的愿望之前，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他说着手掣剑身一挥，瘫坐在地上的小蝶背部的衣裳哗啦一声裂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蝴蝶背。

“啊——”小蝶连连尖叫，双手护住胸脯，边尖叫边在地上蹭着往后退，声音听起来凄厉又酸楚。

“混蛋，你干什么？”杨耀婵怒喊道，他使劲抻着脖子，想要探索小蝶的位置，却一无所获。

他立即蹲下来，去摸索地面的小蝶，在将要摸到的时候，被薛宝德一脚踹开。

薛宝德盯着小蝶的美背吞咽了一口口水，露出饶有兴味的笑容，道：“你不脱，就先让她脱，正好咱们一饱眼福！想死，你以为有那么容易么？”

听到他这句话，杨耀婵手中的动作停下来，全身僵住，像是内心做最痛苦的决定。

几息之后，他的手背到身后，摸到木栅栏，慢慢站起来，沉默开始解开衣裳。

“不要啊！”易师真瞪着双眼挣扎着，却被几个家丁紧紧拉住，除了嘴能动，手脚全被箍得死死的。

很快，杨耀婵便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阴冷的牢房像是一座冰窖，刺骨的寒冷和羞耻让他仅仅护住下身，全身发抖。

薛宝德手中挥舞着剑花，狂笑道：“舞起来，舞起来！”

杨耀婵缓缓放开双手，露出全身，然后扶着木栅栏使出全身的劲做出十分扭捏的姿势，手脚的铁链哗啦啦作响。

这哪里是带着镣铐跳舞，就是在受刑，是人世间最痛苦的刑罚！

潘志高和那些家丁从来没见过这种诡异的画面，全都目瞪口呆，易师真扭过头去，不忍再看，眼泪却不争气地掉落下来。

“好，好！”薛宝德将剑扔给家丁，大笑着拍着手掌，“大开眼界，真是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然后他突然欺身逼近杨耀婵，立即有两个家丁上前帮忙攥住杨耀婵的手脚，薛宝德轻柔地抚摸着杨耀婵的脸颊，嘴里叹息道：“可惜啊，这么漂亮的脸蛋，就是多了件东西！”

突然他一把握住杨耀婵的下身，杨耀婵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

“很好！”薛宝德的脸贴近杨耀婵的脸，激动地大口喘息着，“就是这种感觉，我现在见你多了这件玩意，心里就是这么痛苦的感觉，你能体会么？”

杨耀婵的脸已经看不到人色，极度的痛苦和羞耻让他痛不欲生，他嘴角溢出鲜血，是他咬破嘴唇的血迹。

只有孤零零的小蝶茫然地呆在地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薛宝德摸着杨耀婵的脸，轻声道：“要怪，就只能怪你们是异族，非我族类，那不是牲畜还能是什么？！”

然后他猛地退出几步，大叫道：“山爷！”

“在！”那跟着过来的精干老头立即答应一声，声音却出奇地尖锐。

薛宝德盯着杨耀婵的脸，说道：“你知道山爷是什么人么？人称山一刀，那小刀又快又稳，是皇宫里所有太监的噩梦，也是他们事后感激零涕的恩人！”

家丁们低下头使劲偷笑，易师真挣扎着起来喊道：“他不是异族，是潘志高瞎说污蔑他们，薛公子你不要被骗了！”

“我会被骗？”薛宝德冷笑一声，“在这里，本公子说谁是异族那就是！反正是皇帝下的命令，他自己的老子因为异族入不了宗庙，要清剿天下异族，本公子这是响应他老人家的号召，是效忠朝廷！”

潘志高却忽然酒醒了一般，拉住薛宝德道：“薛公子，咱们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再闹了！”

薛宝德一把推开潘志高，怒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本公子也轮得着你来管？你们这群乡下的土货，知道个屁！他要是被王爷送进京城献给皇上，想入皇宫，那就早晚有这么一刀，恰好山爷刚从皇宫退下来不久，衣锦还乡，本公子费了多大劲才把他请来！为了给王爷省事，本公子煞费苦心，你们懂个屁！”

他看着杨耀婵嘿嘿笑道：“小婵舞娘，你可懂得本公子的苦心么？”

杨耀婵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已经被逼到了极端，惨无人道的凌辱让他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地颤抖。

薛宝德一边让开位置，一边故作惋惜地说道：“既然你喜欢跳舞，又何必装得这么辛苦呢？咱们直接来真的，以后就可以一劳永逸，再也不需要装得这么辛苦了，本公子可全是为了你好啊！”

山爷慢慢逼近被家丁捆住的杨耀婵，这小老头眼里放出鬼火般的精光，十分渗人，杨耀婵似乎也感觉到命运的刀斧的锋芒，一个劲地往后躲，但是他背后是牢笼的木栅栏，他已经无处可逃。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牢房里，凄厉如同鬼哭，那两个狱卒被吓得捂住耳朵，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杨兄弟！”易师真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也被这一幕震慑住的家丁，挣扎着扑向杨耀婵。

捆住杨耀婵的家丁也松开了手，杨耀婵如同一滩烂泥般摔在地上。

易师真跪在地上，拼命从四周扯到杨耀婵的衣裳盖住他的身体，血液从他的下身汩汩而出，如同泉涌。

“杨兄弟，我对不住你啊！”易师真拖着哭腔喊道。

小蝶颤巍巍地抖着手慢慢摸索过来，摸到了温热的鲜血，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也根本不顾自己衣裳凌乱，连滚带爬地摸了过来，摸到了杨耀婵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放声哭嚎。

薛宝德见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头，问道：“山爷，怎么会这样，你不会连乡下阉猪的都比不上吧？这不得血都流光死了？”

山爷手里抚摸着寒光闪闪的两寸长的如同小铁铲模样的小刀，轻轻地用手帕擦干净血，尖着嗓子道：“没事，薛公子，咱家手里没过一千也有八百这玩意，手里有分寸，血一会就能止住。”

薛宝德微微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好，不过，死了也没事，这不还有一个吗？”

说着他盯着趴在杨耀婵身上、衣衫不整的小蝶，就算在这阴暗的牢房中，小蝶光洁如玉的肩背也似乎散发出诱人的温热光芒。

这时候薛宝德似乎酒劲上来了，吞了口口水，双手在腰间不断摸索。

潘志高是真的被薛宝德吓到了，他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人，和他比起来，自己简直是待字闺中绣花的贤淑小姐。

薛宝德一边摸索一边对家丁吩咐：“去把那小舞娘拉起来，把他们挡住！”

那些家丁虽然也有些吃惊，但是似乎早就熟悉了这位主人的脾性，他放屁都知道香臭，他们立即将小蝶拉起来，把易师真挡住。

小蝶眼泪早已浸湿了蒙眼的黑布，哭喊着，挣扎着，奈何她没有训练有素的家丁力气大，硬生生被拉开，推到了墙边。

牢笼里郝大夫那几个原本躲在角落里的人现在恨自己不能钻缝，疯狂地往更角落里把自己塞过去，只求那吃人的恶魔没看见自己。

潘志高急忙道：“薛公子你要做什么？”

薛宝德已经将裤子解下来了，他抬起头，脸上露出色相，笑道：“刚喝酒补完阳气，试试，试试！”

说着他拱着身子往墙边的小蝶走去。

潘志高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