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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9 大结V局(正V文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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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9大结局(正文完)

v29大结局(正文完)

沈暮言和安然离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给苏剪瞳留下任何念想。他们俩都是不爱拍照的,连照片都寥寥无几没有多少。安然只有在襁褓里的最小时候的照片,苏剪瞳捏在手心里,这一辈子也没有掉过这么多的眼泪。

她写了好多信和明信片寄出去,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收得到。心里倾诉着她所有的思念和挂念……

她将那天和沈暮言、安然一起买的床单全部铺好在床上,说好不哭,眼泪一会儿就浸湿了一团,晕染开来,将那花色全部沾上了湿湿的影子,皱着团在一起。

沈暮言的剃须刀放在米白色的梳妆台上,他不习惯用自动的,一直都是用的手动的刀片。苏剪瞳拾起那块刀片,怔怔地看着锋利的刃口……

脑子里不知不觉又出现了沈暮言和安然的样子,这种巨大的钝痛过去以后,便慢慢地成了小锯子在心底拉拉扯扯的疼痛,一点点的将心口割开。

她一晃神,那锋利的刀片就将她的掌心划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涌出来,皮肉都翻开冒出丝丝的白色来。苏剪瞳自己也不清楚是无意的被划到,还是自己有意的按了上去,她只知道看到这些血色的时候,她心内居然升起了一丝丝莫名的快意。似乎生理上的疼痛,可以抵消一些心理上难以言说的痛苦。

看到这些血色,她居然笑了笑,似乎这就是解脱,也是归属。

正在她拿着刀片,想要再找个地方划上去的时候,门被嘭的一声推开了,沈天白红着双眸冲了进来,打落掉她手里的东西,“瞳瞳,你又在做什么傻事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这声怒吼只是让苏剪瞳慢慢动了动眸子,她抬眼,眼中的黯淡里写满的全部都是不知道如何言说的痛苦,伤痛那么深刻入骨,似乎她以后再也不会快乐了。

沈天白心头一哽,将她抱回自己的怀里,“瞳瞳!”

苏剪瞳呆呆地呆在他的怀里,沈天白眼眶红得掩饰不住,泪水也缓缓地钻入到苏剪瞳的发丝之间。

“瞳瞳,答应爸爸,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活下去,都要走出来。你如果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都是让沈暮言死得不值得,都让他不得安宁!”

苏剪瞳何尝不知道?可是正是越因为如此,她越觉得自己欠沈暮言太多,多得没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她没有沈暮言了,也没有安然了,她不知道自己要靠什么走下去……

沈天白拿来药箱,帮她将手包扎好,心疼地说:“瞳瞳,你不能再这个样子下去了,你的眼睛本身就受过伤,要是再哭,以后一定会出问题的。”

“爸爸,我还会有以后吗?”苏剪瞳喃喃地问。

沈天白难过得心底酸涩,“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了沈暮言,也没有了安然……爸爸,我的心好痛好痛,就像碎掉了一样,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想再继续任何事情了……”

沈天白捏着她的肩膀,逼她和他对视着,“听着,不管再怎么样,都必须要好好的活下去,这是沈暮言说过的,你不能再辜负他了!瞳瞳,你要听话。”

苏剪瞳的眼泪又怔忪地掉下来。

转眼已经入冬了,到处都是一片寒冷的气息。

想想去年这个时候,沈暮言带着她正在赛马场上,现在想来,他那个时候就那么好那么好的对待她,教她骑马,管她的所有事情。路上遇到车祸的时候,他会伸出手来遮挡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害怕……

可是他呢,因为掉进了和外海想通的大海里,连尸骨都不在存在。

再也没有人会那样对她,其他人的好,也不是她想要的了。

沈氏集团的大部分钱都花出去了,剩下的难以为继,只够勉强周转。沈天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沈氏集团上面,人力物力都出了不少,将沈氏集团基本的运作维持了下来。

沈暮言不在了,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沈氏集团因为沈暮言的离去,就真的土崩瓦解。这是苏剪瞳的责任,也是他的责任。

出了事情之后,袁媛也回来了。她对沈暮言身边的工作最熟悉,走的时候的对接并不完善,所以她的出现,简直让沈天白和苏剪瞳有事半功倍的感觉。

袁媛身边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直在她身边对她呵护有加。原来局限在沈暮言身边,真的将她感情方面的目光都局限浅端了,她这个时候才体会到,就算没有苏剪瞳的事情,沈暮言迟早也会放她离开。

外面的世界很广阔,她的能力大有可为。外面的感情也很丰富,短短的时间她就找到了正确的人。沈暮言只是一个人,也永远只能属于一个人,既然这样,任何的强求都没有意义。感情是讲究两情相悦的,强求来的不会属于自己。

袁媛深深地感激沈暮言给了她这个机会,所以回来的时候,一直尽心尽力的帮助苏剪瞳和沈天白处理公司里的事情。

天刚刚有点冷起来,苏剪瞳穿着大衣,围着厚厚的貂绒,走出沈氏集团的大楼,吹了吹冻得发凉的手。许是心冷吧,所以身体的感觉格外寒冷,一点点的冻都受不住,这个冬天,她已经感冒了好几回了。

看着远处高大的身影,苏剪瞳一晃神以为那是沈暮言,加快了脚步跟上去,那个人听到急急的脚步声扭转回头来,却不是。跟沈暮言差得太多,沈暮言的五官刀刻一般的印在她的心上,一点点的细微差别都清清楚楚。那个人奇怪地看着她,“小姐,有事吗?”

“抱歉,认错人了。”

那个人转身离去,苏剪瞳的眼泪又是噌噌而下。

沈临溪应着头皮接受公司的事务,现在他再不接手,沈家就真的没人管了。

而且他结婚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沈家现在只有他一个,所有的事情都必须他来扛了。

苏剪瞳这个阶段,就是帮沈氏集团恢复到正规上,恢复后,她就有自己的打算了。

她真的认真的想过了,这段时间过去,她会找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追随着沈暮言而去。她写好了遗言封存起来,藏在衣柜最深的地方。只是现在还不能,现在沈家一片杂乱,她不能这个时候丢下沈家不管。

想通了这些,她不再以泪洗面,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帮沈氏集团恢复工作上。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无人的街道的时候,她还是不知不觉就泪洒衣襟。

沈临溪几乎是迫在眉睫地想要结婚,他的要求很简单,身家清白,年龄合适请收藏、推荐。林淑秋这病病得不轻,他想早点将自己的事情安排好,给母亲一个交代。不然这整个沈家,就真的全部垮掉了。

他往常是备受呵护的那一个,所有事情都有别人扛着,根本不需要他操心,现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家庭重任和公司里的重担,都是他不得不尽的责任和义务。

相亲宴上,对面的女孩子简单大方,沈临溪揉了揉鼻尖,说道:“如果你对我满意的话,我想马上就结婚,尽可能早的生儿育女。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家里情况现在很特殊,我母亲病着,我希望能做点事情让她尽快的好起来,快乐起来。感情的话,我希望能够慢慢培养。婚后的生活也请你放心,我的收入足够养活一家人,我对感情虽然不太懂,但是结婚后,会保证对婚姻和家庭的绝对忠贞。”

对面的女孩子看上去很干净,但是她吃过的冰淇淋杯子一点都不整齐地放在面前,让沈临溪很难受。他恨不能伸手去将她桌面上的餐盘整理干净。

他知道自己这是病,过重的洁癖限制了他这些年的感情生活。而现在,他更加不可能知道自己还会爱上谁……也许一辈子都这样过下去……他对未来毫无展望。沈家只有他了,他再不可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要肩负自己天然的使命。

只好不去看她勺子上残留的奶油,他慢慢收回视线。不管和谁过,他都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升起来。只是现在由不得他挑剔,选择一个心性和人品都过得去的,就是一辈子。他一定能克服掉洁癖的,一定能的……

对面的女孩子傻掉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沈临溪轻咳了一声,“抱歉,我说得太唐突了……”

他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只是因为他太过完美的五官和说话时好听到直接可以放到偶像剧里不用配音的纯正的男中音迷倒了。而且他是谁?他是风靡国内外的万人迷国民偶像贵公子,态度居然这么谦逊。

要嫁他的人,可以从本市的城南排到城北吧?

这个女孩子入迷一般地看着他,好久才说:“那个……那个……我倒是想嫁你,但是我想有人比我更喜欢你!”

沈临溪顺着女孩指的地方看过去,方语哲正斜倚在门口,始终那样冷冷地看着他。

沈临溪出离愤怒了,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他冲过去,本来想打方语哲,但是明知道打来打去每次都是胜负未分,还要被他恶心地亲在脸上,他一瞬间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冷声说:“你来这里做什么?那个女孩子是谁?”

“没做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我什么都不需要!”沈临溪的双手都在颤抖,默默地握拳。

他紧张又愤怒的时候就会这样。方语哲这几天一直跟着他,他去会见客户的时候,在那群人吐出来的烟雾里,被熏得在厕所里吐了,他就会默默地握拳;他去见供货商,供货商伸出黑乎乎的手,他回家用光了一整瓶的洗手液时他会默默地握拳;他去沈暮言常去的那些工地上……他无法忍受这些脏乱差的人、事和地方,这是他天生而来的病,他没办法克服。他总是常常吐得没办法制止。

他甚至在没人的地方哭过的,是的,他承认自己的懦弱,这些年都被大哥和老三保护得好好的,但是现在他失去了……他体会到沈暮言的不容易,体会到他们一直以来的良苦用心和对他的宽容,他更加不能推卸身上的责任。

沈临溪推开方语哲,恼恨至极地走出去。他已经相亲了数十个女孩子了,他发现自己就是无法对她们产生任何感觉,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忙碌没办法谈恋爱,现在才知,这方面他也是病,他喜欢不上那些看上去娇娇柔柔的女孩子!

开着车冲出去,他来到了沈源的大楼下,苏剪瞳刚刚走出来。沈临溪长吸了一口气,下车来将她带到车上,关切地问道:“瞳瞳,是在外面吃饭还是回家?”

吃饭?苏剪瞳承认这几个月来,听到这两个字都会觉得好陌生。她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也不想吃什么东西。她本来就娇弱的身体,现在只剩下一把小小的骨头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掏出腮红来补了一点妆,“送我去宴会吧。今天沈氏集团新建的一栋酒店剪彩,这个项目是暮言以前一直很看重的,我要去看看。”

“好,我也去。”沈临溪应道,专注地看着前方。

苏剪瞳看着周围的景致一点点的向后移动,怔怔地想起以往的很多事情来。那一次,也是遇到危险,他保护了她,自己也平安地活着。这一次,这一次……

沈天白和何知闻都查过好多次了,了无音信。完全没有沈暮言的消息。那是大海,失去一个人很容易,但是找到一个人很难。

她的脑海里全是沈暮言和安然的影子。安然一看到沈暮言就冲过去,翻身爬上他的肩头,父子两同时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同样的眉眼,同样的爽朗。她还说过要陪他们一起去骑马,一起去溜冰,一起去国外……

沈暮言,等我,我会很快就来的。来见你和安然……

“瞳瞳?瞳瞳?”沈临溪叫着她的名字,她扭头,抹干了泪水,和他一起走进酒店。

沈临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失去了沈暮言,他心里也是异常的痛和恨。

缓步走进酒店,这家新开业的酒店今天剪彩,酒店是沈氏集团负责设计和修建的,因为酒店楼层很高,是本市的标志性建筑物,沈暮言在这上面花费了无数的心血。

其他人都知道苏剪瞳是已故的沈家三少沈暮言的遗孀,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路。

沈临溪一直护在她的左右,她最近身体和情绪都不好,要是她再有所闪失,他怎么对得起老三?

今天的剪彩仪式非常热闹,苏剪瞳作为沈氏集团的代表,见了很多人,说了很多话,空腹也喝了一点酒。沈临溪抓着她的手说:“瞳瞳,你别这么拼了,这样除了拖垮你的身体,毫无用处。”

“我知道。但是这些关系都是要打点的,沈氏集团以后也不可能不做这些业务,暮言不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业务被人夺走……”

沈临溪只好不再说话了,苏剪瞳有这份心,他心里稍微安慰点,觉得她只要有事情做,至少不会想着去干什么傻事。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苏剪瞳内心里的真实想法,等到这些事情都在正轨之上,她就不会再在这里了……

不过他还是站了出来,为苏剪瞳挡了很多酒,觥筹交错之中有很多他讨厌的东西,那些世俗的东西都是他曾经竭力避免接触的,他还是站出来,一杯杯的帮苏剪瞳喝了下去。

两人都喝得有点过量,沈临溪去卫生间吐去了,他是被那些人恶心得……

苏剪瞳坐在卫生间外的沙发上。常常这样坐着坐着,整个人就陷入了怔怔的状态之中,不知道思绪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苏小姐?苏小姐?”来人不知道说了多少声,苏剪瞳才收回思绪,扭回头来。

是一个纨绔的富家子弟,穿着背带裤,故作潇洒地笑道,“苏小姐好啊。”

苏剪瞳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不过她很快纠正说:“不好意思,请叫我沈太太。”

“沈暮言都死了,我还是叫你苏小姐吧?”

苏剪瞳最听不得就是这个,最听不得有人这样不客气的提到沈暮言,刚才她还勉强保持着礼貌的笑意,这会儿恼了,“我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暮言……暮言不在了,我也是他的太太!”

“哟,我这不也没说什么嘛,怎么就这么动气了,我赔罪,赔罪,喝一杯!”

“对不起,我只和朋友喝酒!”她放下手中的酒杯,一句话讲那个男人阻得死死的。对于这样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想留什么面子。

那个男人看上苏剪瞳已经好久了,因为她是沈暮言的人才没敢动手,现在沈暮言已经死了,他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说道:“我忘了,你还是沈家的人,沈暮言才死呢,你就和他的二哥勾搭上了!既然勾搭谁不是勾搭,多我一个也不多吧?”

“你……”苏剪瞳站起来愤怒地摔了他一个耳光,“无耻之徒!就算是全天下剩下你一个男人,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那个男人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沈暮言已经死了,你还能怎样?啊?你反抗我试试!”

说得恼怒不堪,那人朝苏剪瞳扑过来,抓住她的脑袋就要吻上去,苏剪瞳用了死力气拼命挣扎反抗,恶心不已。但是男人太过大力,她根本就不是对手,眼看着就要被亲上去,忽然,苏剪瞳觉得所有的束缚都被放开了,沈临溪不知道何时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抓住那个男人,狠狠地丢到一边。

“果然是苟且到一起了啊!”那个男人恼羞成怒,跑过来打沈临溪。一时之间砰砰作响,沈临溪也顾不得脏了,将那个男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

正赶上方语哲来,见到沈临溪被欺负,也上前去将那个男人恨揍了一顿!

只有他可以欺负沈临溪,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沈临溪抱住瑟瑟发抖的苏剪瞳,温和地安慰着她,“没事了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苏剪瞳只是咬着唇不说话,方语哲开车,沈临溪一直在安抚她。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就一直怔怔的掉眼泪。

沈临溪也没有办法,只好将她送到沈天白手上,简单说了事情原委,才离去。

“你就要一直这样照顾她吗?”方语哲冷冷地问沈临溪。

“我是她哥哥,当然要照顾她!老三不在了,我更有义务照顾她!”

“别照顾到不该的地方去了!”

沈临溪暴怒,“靠,你瞎说什么呢!我和瞳瞳清清白白,从来都是!滚下去!”

“这是我的车。”方语哲忽然之间心情颇好,悠悠地看着沈临溪。

沈临溪暴躁地推开车门,迈着长腿下车,他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圈子里出名的温和,可是在方语哲面前,就是要忍不住发脾气。

他大步走着,方语哲开着车慢慢地跟着他,缓缓地在冬日的寒风里一点点朝前走去。

次日,苏剪瞳订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先去苏桥街,然后去美国,再到德国,再去维也纳……曾经说过的地方,她想去走走看看。从那些地方讲明信片寄回沈家大宅,沈暮言一定会知道的……一定会的……

然后,她要去海边,找到她最终的归属。

写了太多的信,每封信里都是她饱含的真情,她的思念和不舍……她相信他一定会知道。

然后见了朋友,淡淡地聊了几句。

大家都只是以为她渐渐恢复了,都没有想那么多。

在苏桥街的时候,她买了不少东西,都是曾经沈暮言买给她吃过的。不过现在她根本吃不下,只是买着拿到手上,物是人非,睹物思人,这样的伤痛一度让她疼得无法呼吸。

她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去,看见是方想。方想怎么会回来呢?

她不知道,自从傅开和沈暮言完全没有音讯后,权利阶层迫切地需要有人来接替位置,居中调和各方面的关系,尤其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后,更加需要人来稳定局面。在所有人当中筛选了一遍,发现只有方想合适,他大事临头不形于色,这一段时间在齐家做出的成绩也让人刮目相看。方想顺理成章地成了这个人选。

不过苏剪瞳也不是很想知道这些了。她没有心思管外面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瞳瞳,你看上去很不好。”方想有点担忧地看着她。她瘦得几乎脱了形,气色也十分不好。

随便走了走,苏剪瞳始终没什么话,对于方想说的话,她也常常听着听着就走神了。

方想看得心疼不已,鞍前马后照顾着她。一会儿帮她买热饮,一会儿帮她拿吃的。方想别说现在的身份早就与众不同,高高在上,就算是以前,也是齐家和方家捧在手心里的少爷。在苏剪瞳面前却是习惯性地伏低做小,生怕她有一点点不开心。

苏剪瞳很感念他的好,但是这世界上,她想要对她好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这一些,她接受不了,也接受不起……更不想接受……

但是苏剪瞳的冷淡并没有影响方想的热情,他连续几日都来王家看苏剪瞳。

哪怕苏剪瞳什么也都不跟他说,只是默默地坐着,他也殷切地来,看着她,到了晚上再默默地离去。

以他现在的尊贵之躯这样子来往,在外人眼里,苏剪瞳真的有点不知好歹了。

沈天白摇着头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该不该劝苏剪瞳赶紧走出来,接受方想。一方面沈暮言真的是沈天白很看中的人,将苏剪瞳交给沈暮言,沈天白从来没有二话,但是另一方面,沈暮言现在不在了,他真的希望瞳瞳能过得好一点,而不是一辈子受往事的折磨。这是一个做父亲的男人的私心,体谅女儿珍惜女儿的一颗拳拳父爱之心。

方想极有毅力,也有耐心。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但是他想慢慢让时间来弥补她的伤痛,她终有一天会走出来阴影来。没有关系,他可以等待,直到最后,成为她身边的那个良人。

这些天,王朝元和王孟也相继地回来过,却始终没有等待到苏剪瞳的真正好转。

沈天白要忙着成韵馆的事情,又要帮忙沈家的事,家里缺少人照顾,安然以前的小提琴老师容雅搬了过来,事无巨细地照顾着这个家里的一切。

容雅是沈天白早年的学生,和沈天白差着一些年纪,但是她倾慕沈天白多少年了,一直未嫁也没有谈恋爱。这份心照不宣的感情,都放在苏剪瞳和沈怀瑜身上了。

她亲自熬了小米粥端到苏剪瞳身边,“瞳瞳,趁热吃点吧。”

苏剪瞳抱歉地摇头,不好意思地看着容雅一笑就露出的两颗虎牙,道:“对不起,我真的吃不下。”

“怎么能天天都不吃东西呢?一边又要忙工作上的事情,一边又什么都不肯吃,身体会饿跨的。”容雅好心的劝道。

苏剪瞳勉强吃了两勺,真的是吞不下去,眼泪又是哗然而来。

容雅不敢再逼她,只好将碗端开。心里却始终是忧心的,可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小声问道:“那你想吃什么,我安排人去做,总是这个样子哪里能行呢?不为了你自己,你也为了你爸爸想想。你这样折磨自己,你爸爸每天也吃不好睡不好的。”

“对不起。”苏剪瞳低垂着头。她也不想这个样子,但是如果感情是能由自己控制的,她也不会这样痛苦了,有时候稍微放纵一下,内心里的思绪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算了,瞳瞳也是心里不舒服,先就这样吧。一会儿想到要吃什么了,再去做。现在先让她坐会儿吧。”沈天白道。

容雅望了一眼沈天白清俊的眉眼,他最近担着心,也瘦得厉害。

苏剪瞳想了想说:“爸爸,容老师,最近沈氏集团的工作上了正轨,我想出门去旅游一圈。”

她强忍住泪水,不敢再多说什么。

“也好。出去散散心对你现阶段比较有好处,出去走走也好。”沈天白点头赞同。

“那我就回房收拾东西了啊。”苏剪瞳对他说,转身回了房间。

苏剪瞳想出门旅游的事情提出来,沈天白其实是不放心的,所以方想接着说要跟着一起去的时候,沈天白想了想点头答应了。沈暮言真的不在了,苏剪瞳以后还有自己的生活,沈天白也不想看到她永远都沉浸在悲痛的情绪里。方想有这样的打算和决心,沈天白不想多加阻拦。

瞳瞳该值得有个幸福的人生,不管是谁,只要能给她幸福,当父亲的都不能过多干涉。

出发前一天,苏剪瞳破天荒地下厨给大家做了一餐丰富的晚餐,红酒排骨、干贝杭椒牛柳、黑椒小牛排,中式西式的都有。甜品是芒果布丁。看着大家都吃得欢快,苏剪瞳也浅浅地动了几下筷子。

这些都是沈暮言喜欢的菜式,而芒果布丁是沈天白的最爱,沈暮言也很喜欢。她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再为他们做不了什么了,以后就随缘吧……

晚间收拾完东西,次日就要离开了,苏剪瞳看着沈天白和沈怀瑜,真的很想将他们的样子刻在脑子里,这样以后永远、下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她有片刻的失神。忽然,外面来了一群人。苏剪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拉开窗户紧张地朝外看去,生怕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一颗心砰砰地跳起来,从楼梯上飞奔下来。

只见几个人拿着拖曳着长摆的婚纱送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年轻温文尔雅的男士。苏剪瞳记得在杂志上看过他的样子,是很出名的一个设计师。有一次苏剪瞳翻看杂志的时候,看到一些婚纱告诉沈暮言听,沈暮言环住她的腰,告诉她说:“这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喜欢,这上面的每种款式,我都让他帮忙做一条。”

但是婚纱哪里需要那么多?苏剪瞳只选中了最心仪的那一款,沈暮言温柔地笑道应承了她,以后的婚礼,一定会让她穿上那款婚纱,做最漂亮最美丽的新娘,风风光光地嫁到沈家。恍然一想,已经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了。苏剪瞳不由又是出神。

设计师脸上也带着沉痛的表情,不过终究还是平静下来,“是嫂子吧?”

“嗯,我是。”虽然设计师没有明说是谁,但是苏剪瞳马上知道他指的是沈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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