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怎么可能（1/2）

“这怎么可能！？”给意斯特恩做体检的医生蓦然惊呼起来，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似乎电脑屏幕上突然泛起了鬼物般令他受惊莫名，“怎么会这样？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紧张地候在一侧的罗格和弗格森闻声急遽停止争吵，围到医生的身后，当他们将眼光投到屏幕上的时候，也禁不住一阵发呆，这是怎么回事？模拟脑部思维运动的映像图屏幕上，居然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雪花？

“是不是仪器出了什么问题？”罗格蹙紧眉锋，不悦地说道，“我说你这套老爷仪器是不是也该换换了？”

“不不。”医生连遥韩手道，“仪器绝没有问题，是上个月刚刚购置的最新的测试仪器，许多知名的大医院都还没有配套呢，绝不会有问题的。”

“那真是见鬼了，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罗格闷哼一声，指了指屏幕，“这一片雪花怎么解释？”

“只有两种可能！”医生吸了口吻，神色间仍是透着莫名的震惊，“第一种可能就是，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死人，大脑已经停止了一切思维运动，所以——什么也探测不到！”

“闭嘴！”罗格不耐心地打断医生，“别为你的破仪器找捏词，那么另一种可能呢？”

“另一种可能？”医生似是有些发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凝声道，“另一种可能就是，他的思维运动异常频仍，异常庞大，其频率和密度凌驾了仪器的识别规模！打个比喻凡人的脑部运动频率是一百的话，那么这台仪器的丈量规模是一千，而这规模现在失效。”

罗格和弗格森的眸子亮了一下。

弗格森马上就蹙紧眉头道：“也许因为他是失忆症患者，所以脑部正在猛烈地运动，试图叫醒失落的影象，才有如此频仍的思维运动吧？”

“我不知道，两位。”医生耸了耸肩，“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规模，我从未想过在我的有生之年可以遇到脑部运动凌驾一千的人！虽然，也许他此时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那么一切也就都不希奇了。”

“闭嘴。”罗格生生打断医生的话，“活生生的人怎可能说死就死！？那么现在，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我只想知道，他的大脑能够保证几年的正常期？对我来说，十年足够了。”

“我也不知道。”医生摇了摇头，“不外我们可以加大功率，令仪器超负荷事情，那样它的识别规模也许可以到达现在的两倍。”

罗格绝不犹豫所在头应允。

弗格森却小心地问道：“加大功率是否会对人体发生危害？好比严重刺激脑部运动超成难以挽回的永久性失忆，或者偏瘫。”

“这个我也不确定。”医生再次耸了耸肩，“我也不能确定。”

“少空话。”罗格不耐心地打断两人的对话，冷声道，“马上加大仪器功率，我现在就要测试他的脑部运动频率，上帝，也许我们正在掘客近代除了爱因斯坦外的另一个天才，而且，如果他的天才仅用在足球场上——哦，我想象不出，未来的足球角逐将会酿成怎样？”

医生看了看弗格森，然后开始旋动控制台上最大的那枚旋钮，原本显得有些低暗的屏幕便逐渐亮了起来，不外屏幕上仍是那片雪花，没有任何变化。

医生一面紧张地注视着屏幕，一面小心地旋转着旋钮，神色逐渐凝重起来，额际甚至还滴落了数滴汗水，终于，医生吸了口吻道：“先生，我也无能为力了，再加大功率的话，仪器将难以遭受，极可能会烧毁。”

罗格瞪了屏幕一眼，幕然间眼睛一亮，从庞杂的雪花中模糊地发现了一丝淡淡的痕迹，兴奋地向两人道：“你们看，那道痕迹，那是什么？”

医生和弗格森险些也是同时发现了屏幕上的痕迹，喜形于色。

但医生马上便颓然叹息道：“如果仪器的功率能够再大一些的话，也许我们就能探测到他的脑部运动了，可是现在——”

“那里有买更大功率的仪器？”罗格冷声问

“据我所知，世界上这种规格的仪器是最大的功率了。”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

“是么？”罗格冷冷地盯着医生，突然说道，“那就继续加大功率，仪器烧毁了由俱乐部出资赔偿，怎么样？”

医生微微有些发呆：“可那，对人体会有危害！凌驾额定频率的声波其危害并不会比射线弱几多，那样一来，将可能严重破损受测者脑部的思维运动，这就好比一颗子弹穿过他的大脑，将引起他的事实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