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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婆妈地叫你接送,故此到现在才通知你,请谅,昨午,克瑶来离别,原来她误会我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已起劲澄清,志厚,珍重,再见。”
志厚“哗哈”一声,突然大笑,啊哈啊哈,激起回音。
真没想到会走得一个不剩。
是,周志厚应该站起来了,这段日子,全靠左一个王克瑶,右一个任南施把他撑着,尚有小理诗陪他解闷。
他是世上最幸运的人。
志厚回公司事情到晚上。
他对生事的同事说:“你再不向诸人致歉息事宁人,我将亲手切下你人头,一脚踢进印度洋。”
各人噤声。
八时左右有人问志厚:“去不去梅子?”
志厚摇头,“不,不去。”
再不用梅子的歌声麻醉,他现在已恢复正常,心底谁人血洞已结了痴、硬硬的。没有感受,很好。
承坚打电话来:“周炯做了几个菜,可要来用饭?”
志厚答:“不需要,我会照顾自己。”
“克瑶走了。”
“我知道。”
“她对我说,时机应当留给那邻人太太,她是什么意思?你推我让,如此文明,并非佳兆。”
“克瑶语无伦次,不必去理他。”
“志厚,你怎么会放走王克瑶这样的可人儿。”
“请勿管我私事。”
“狗咬吕洞宾。”
志厚笑了。
那天晚上,志厚一小我私家在家看电视新闻。实在闷,驾车往罗宅,盼愿谈天。
小白屋亮着灯,像童话世界里小神仙住的屋子。
志厚去按铃。
承坚出来开门,一见是他,惊喜,马上说:“志坚,我以为你不来,成珊在屋里,是个好时机。”
志厚一怔。
这时周烟走出来,“是谁按铃?”
志厚连忙同老友说:“别讲我来过。”
他转头就走,迅速上车,一支箭那样驶走。
罗氏伉俪呆呆看着他绝尘而去。
他们的人客在身后问:“谁?”
承坚连忙答:“摸错门。”
摸错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