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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热情
好比一把火
燃烧了整个沙漠”
把尾音拖得老长,很是滑稽,很是忘形。
厚在热情沙漠队伍里寻找王克瑶,却不见伊人。
是,他并没有见过她,不外真的看到,他会认出她,据众人形容,她是一个神情寥寂的玉人。
在场有许多豪爽的漂亮女郎,但都不是王克瑶。
志厚一边找一边唱,空肚,很快以为晕陶陶,舒服轻松。
承坚在扑面向他喊“喂,志厚,她到洗手间去了。”
志厚又走到女卫生间门口等。
每一个出来的女子都朝他笑。
志厚不介意做一次傻瓜,一边等一边喝。
不知过了多久,罗承坚又叫他:“志厚,克瑶在这里了。”
志厚想朝他走已往,可是力有未逮,他愉快地醉倒在地。
没有吐,没有哭,没有闹,只是睡着。
罗承坚叫同事把他抬回家。
他们都以为周志厚今日好兴奋。
志厚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星期天,不用上班。
他左边太阳穴隐隐地痛,这种痛最要命,痛不死你,可是又每一分钟在痛,不能做事,不能思想。
他蹦跳走到厨房,望见一大杯鲜红蓄茄汁。
杯子下有宇条:“不能喝就不要拚命喝,蕃茄汁是鲜榨,混柠檬汁,请一口喝下,可治宿醉,瑶。”
志厚苦笑,一口吻咕噜咕噜喝尽。
一旁放着他的外套、领带,以及送给理诗的浅蓝色小小礼盒。
一切都没有失去。
除出周志厚的精魂,似乎还留在梅子酒吧一边唱热情的沙漠一边喝苦艾酒,那种堕落的地方真不能去。
志厚用手托着头。
他小心翼翼取过字条,把它们都收在一只信封内。
未来,待克瑶五十岁生日,他会把这些字条连同礼物送还给她。
昨晚,如果少喝几杯,便可以看到克瑶。
可是,到了酒吧不喝酒,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