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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志厚脱口问:“她去那里?”
“上海呀,我还托她带一包杭菊给我。”
原来已经出门去了。
志厚有点惆怅。
开了门,追随他多年的女工刘嫂迎出来,“周先生好。”
志厚点颔首。
“王小姐说床头有一盏灯环了,该叫治理员来修理吗?”
“我来看看。”
女工打开客房门。
志厚只闻到一股香气。
刘嫂推开窗户,香氛很快消失。
床头几上有一盏铁芬尼式台灯,志厚测试,觉察灯泡烧掉,他把它旋下来,这种郁金香型灯泡需要到特此外地方去买。
志厚走到盘算机前,找到网址连忙邮购。
又想起鱼子酱;也一并办妥。
接着他淋浴易服,这才到邻家去。
邻人太太千过万谢。
“我对科技一无所知,自己也在学习中,周先生,多谢资助。”
微笑着诉苦,叫人难以抗拒。
表妹出门,他却不知,不是去上海,就是到北京,同一批人,先一阵子一窝蜂涌到温哥华、墨尔本,今日又似蝗虫赶往内地,像一阵无名的怪风,今日吹向西,明日刮向东,一切都在三五年内发生,反映缓慢如周志厚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常说咖啡杯还未放下,世界已变。
当下他到小少女书房去看个究竟。
小理诗物质富厚,拥有许多累赘的、毫无用处的玩意儿,摆满一室,一寸空间也无。
人人都说她会忏悔,偏偏她一点不忏悔,又有什么用。
“红玫瑰的用家是你的新女友?”
“她是我表妹,我想给她惊喜,送香水做礼物。”
“有一次,鉴证科凭同一罕有名贵雪茄烟味证明凶手曾经在现场停留。”
“鉴证科有的是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