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索要幼女的身体（1/2）

很快，我俩用石块儿堵起一条壁垒，过会儿那群目瞪口呆的鳟鱼，会惊急的在下面乱撞。为了使鱼在被捉到的时候不受伤害，我和芦雅又绕到那群鳟鱼的上游。再找一个狭窄的溪口，也码上石垒，盖住它们溯源的去路。

现在鳟鱼只能在短小的溪段往返逃窜，我只要举起编好的木筐，可以轻松的扣住它们。捕捉开始了，芦雅光着笔直白嫩的小腿站在溪水里，手拿细长的木棍，哄赶鱼群。

鳟鱼这时才发现我俩的存在，肥厚的尾巴甩着水花向后跑。而我，早在这群傻乎乎的家伙前面，等着它们过来落网。

猛扣下去，三只粗笨的被我捕到，另外十多只在我胯下窜过，滑溜的鱼身，磨得我脚踝发痒。芦雅见我扣到了鱼，兴奋的跑过来，蹲在木筐跟前向里张望。

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我眼前不停的眨着。我告诉芦雅按住木筐，别让鳟鱼逃掉。我又在溪边挖出一个小坑，把捕到的鱼先放内里。

由于鳟鱼的表皮很滑腻，我双手捏住它的鱼鳃和尾巴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旁边小坑。芦雅又兴奋着去哄赶，受惊的鳟鱼正在下游石垒处扎着堆儿，我照旧站在中间，举着木筐，随时扣住惊慌游过的鳟鱼。

往返重复频频，二十多条溯源的鳟鱼都被我们捕捉了。挤在挖好的小坑里吐着白沫。睁着恐慌黑亮的鱼眼，青灰色的尾巴左右搅动着污浊的泥水。望见我和芦雅靠近，还使劲甩着尾巴想逃走，却拱得嘴巴里都是泥。

瞧着丰盛的收获，芦雅比我还兴奋。“这么多鱼，怎么带回到洞口坑潭里？”她的这个问题却是我疏忽的，一时也没了主意。“那你来想个措施。”芦雅听完我的话，小手放在撅起的小嘴儿上，开始思考。

这个天真的小丫头，那里有野外生存的履历，想了半天还没个注意。最后叹了口吻：“哎！”失望的看着我。我说：“用蒿草垫在筐底，把鳟鱼都放进来，再用浇湿的蒿草盖在上面。这样等我们回到洞口时，鳟鱼也不会干死。

听我说完，芦雅兴奋的拍手跳起来。她开始自然的流露出十三岁少女的天真，和当初雨夜去我阁楼的女孩判若两人。

凭证我说的要领，我俩把鳟鱼装进木筐，开始返回山洞。

芦雅在我前面淘气的走着，手里摇晃着适才赶鱼的木条，粉嫩脚丫偶然在溪中踢起水花，尚有着适才捉鱼的兴奋。

我抱着装鳟鱼的木筐，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狭长的脊背，高挑的身段。她比伊凉小三岁，胸脯和屁股远没有伊凉的成熟丰满，个头却直逼伊凉，长得很高。

我问芦雅：“你会唱歌吗？”她突然放慢了走路的速度，说：“会，可是不给你听。”我问芦雅为什么不唱给我听。芦雅说：“是唱给情郎的歌儿，我妈妈教会我的。”

原来她的天真里还掩藏着少女的羞怯。她提到了她的妈妈，这让我想起了小镇。想起以前的小酒馆，想起成衣店里谁人丰满的女人，也想起烧杀村子的恶徒。

我对芦雅说：“你唱吧，就把我看成你的情郎。”芦雅愣住脚步，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慢吞吞的说：“你是伊凉的情郎，要她唱给你听。”

看到她突然变得拘谨，一定是回忆起身乡的事情，回忆起磨难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世。“那我是你什么人？”她有点不知所措，我似乎又看到她已往的影子，谁人在我阁楼床上睡觉的女孩。

“你是主人，我妈妈把我给了你。”她以为自己适才的生动惹怒了我，开始有点忙乱。我继续的和她说话：“主人？我要是现在让你脱光衣服，跟我睡觉呢？”芦雅头垂的更低，有些瑟瑟发颤。

“说话。”我稍带气力的问他。“我，我，我会很怕。”她声音有些沙哑。“怕也要睡，现在就睡，快脱。”我又重复了一句。芦雅逐步抬起哆嗦的手，放到领口，踟蹰着解扣子。泪水在她大眼睛里开始打圈圈，长长的睫毛扑朔着。

“傻丫头，鳟鱼要是干死，咱们就白忙乎了，快走把。”说完，我抱着木筐先走了起来。等芦雅缓过神，我已经走了十多步，啪嗒啪嗒的溪水从身后响起，芦雅追了上来。

“你在逗我？”她试探着问我。“没人是你的主人，这不再是小镇。在这个岛上，每小我私家的灵魂都畏惧孤苦，所以要同等和关爱。”说完，我问她懂不懂我的意思，芦雅点了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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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把我当成你的主人，我会生气的。”我又嘱咐了她一次。“那我把你当什么呢？”我有些无奈了，忏悔适才不应逗她。

“当家人。”我降低的告诉她。她又开始思索起我的话来。我再次敦促她快走，否则鳟鱼真会干死的。她才略略恢复了适才的生动秉性，哦了一声，又紧追过来。“芦雅，你以为我对伊凉好过对你吗？”芦雅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