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心灵19（1/1）

黎锦禁不住好奇：“她那么一说也就算了，究竟是亲戚之间的家务事，怎么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此下去就没法收场啦！”

我喝口茶水缓了缓才笑着道：“其时在麻将馆我也说了王艳几句，指责她不应在果真场所抖落私事，像那位女博士指责局长一样，这样搞法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效果只会变得更糟，王艳苦着脸也挺忏悔！厥后听说邓书记在外地获得小道消息，摆出尊长威风凛凛打电话把王艳一家痛骂一顿，威胁以后不管她的事儿。邓书记谁人搞房地产的儿子找上门来把王艳好顿作践，可能还动手啦！老大你知道湖南人较量霸蛮，受此大辱的王艳于是牙一咬心一横彻底翻脸！在党办大楼里豪爽宣布，邓书记不还她那二十万买官钱，她就要来个平民之怒！”

我学黎锦平时的腔调，抑扬顿挫地背诵：“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苍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平民之士也，怀怒未发，休寝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哈哈，王艳居然每年都给庞亚龙招生，每个学生提成四千，邓繁荣资助联系的。现在她跟邓繁荣翻脸，庞亚龙嗅觉比警犬还敏捷，现在不买帐！她居然托付我疏通李纯富，你说可笑不？”

“至于兴奋成这样吗？太过！”黎锦赫赫大笑着还没忘了指责我，又喘口粗气道，“办自考办职业教育，利润堪比银行，给四千提成庞亚龙也不会赔钱。现在所有这类学校都招生难题，所以纷纷跟政府相助。倒是李纯富独霸的成教，一致兴旺蓬勃，而且办学质量有口皆碑。跟他要四千提成恐怕没希望。”

我压根也没企图帮王艳疏通！

“小徐，就你视察，王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黎锦突然饶有兴趣地问，而且亲自给我倒茶，“我冷眼旁观她为人并不坏。你可能还不知道，毛海龟可能跟她嬉皮笑脸，效果被她当众骂了一顿，差点动粗。”

“活该！”我大笑着道，“已经提醒他了他还敢瞎搅。我跟王艳也不熟，听不少人说她往死里贪小自制，学生找她服务她特别喜欢装腔作势打官腔。依我说她顶天能做个农家乐的老板娘。话说回来听王艳的口吻……”

我小心翼翼看看门谈锋接着道：“邓书记也不老实，当月朔看有二十万利益，也不管是什么人就瞎忽悠乱许愿资助买官，事没办成钱却没啦。王艳本就是个丁是丁卯是卯的主儿，想起自己年华老去一事无成、想起土里刨食穷困潦倒的爹妈、想起全家人差点卖血积攒的二十万，哪能不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激动起来也顾不得邓书记跟她亲戚不亲戚。一拍两怒视！老牟在办公室等我，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