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心灵15（1/1）

我有点忸怩只好转移话题道：“请教你一件事，学生会的孙莽你认识吗？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找我资助，最近险些天天发短信给我。”

王艳低头淡淡隧道：“小伙子学习效果不错，人也醒目。他想保研读博然后留校任教，混三两年再学毛海龟华美转身。从大一开始，毛海龟就帮他运作！现在怎么又转投你门下啦？走吧，去老牟麻将馆吃米粉。”

麻将馆楼上楼下忙成一团，曾书记在赵鹏在庞亚龙也在，一派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气象。王艳仗着自己那张美脸，蛮不讲理上楼死活要跟赵鹏庞亚龙同台竞技，害得老牟充当不是人的角色，低三下四暂时调整人员设置。我没时光搭理她，赶忙在楼下找个角落参战。

时光急遽，但并不影响我们胡天黑地瞎混。

大清早一上班我发现黎锦不太正常，那张光润的脸泛着铁青色，但他不说我也欠好问，也不敢问，更要命的是他显着望见我走进办公室可没有任何体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犹豫片晌索性一屁股坐沙发上。自打他从澳大利亚回来，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好半天黎锦才缓过劲来，莫名其妙地苦笑着问我：“小徐，就你明确，佛是什么？”

又玩这些？我大不以为然，率性直言隧道：“佛是一种境界，释迦侔尼顿悟后向公共宣传的理想，而且是他梦乡之中的工具。佛无欲无色无相，连念头都不能有，请问释迦侔尼为何还在成佛后，喋喋不休传道！念兹在兹普渡众生？可见他也不是佛，佛是他缔造的一种境界。打个不恰当比喻，释迦侔尼于释教，就好比霍金于科学。他到达了霍金对宇宙的明确水平，凡人怎么可能明确《时间简史》？信众心中的佛就是我们宇宙的黑洞，存在但摸不着看不见！”

黎锦迷恋宗教，但也可能因为过于沉湎，反而发生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渺茫。起源盖脸向我问佛，肯定又遇到什么烦心事儿。实在我对佛也罢，道也罢，上帝也罢，真主也罢，一律不相信，也没什么研究，只以为他太幼稚，连蒙带骗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