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乱飞（三）（2/2）

我无动于衷，这里不需要有问必答，也不再关注小姐，镜子中的自己真的像白条猪，镜子中的小姐如果去肉联厂，保证是劳动模范。我经常忍不住意料小姐们的心理，古往今来，书上都说她们被逼无奈，才选择了这么一条路。我不大相信，要想富，先脱裤！网上那么多良家女人前赴后继晒艳照，所为何来！她们之中，也有人会很自得自己的时机：钿头银箅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凭证传统尺度，现在身处泥淖，但我却突然明确一个原理，那些叹息卿本尤物、怎样做贼的正人君子，如果没有这般履历，何以知道其中的眉目？单凭想象恐怕不会那么栩栩如生吧！

“想什么呀，那么严肃？”

完成抛光工序的小姐暂停事情，拍一下我屁股浅笑问。上这里严肃？岂不即是赵本山上坟地演小品，无论对人对己对神，都是大不敬的事儿。我比正人君子善良，相识她的辛苦，对于她来说，这问题并不谬妄。醉意会使我注意力不集中，严肃会影响我兴奋，无形中增加她的事情量，虚耗她的体力和精神。传说许多人以能在这里打持久战而自豪，发自心田地说我没此喜好，确实想配合，但轻松不起来，因为一到这里我就紧张，会妙想天开，现在我的思绪飘出很远很远。

“我上架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这样的提醒，声音显着流露着不耐心。这不能怪小姐，她在赶工，未曾想遇到个活死人，延长功夫。像做泥人的师傅遇到死土，得多费一份气力。土有生死？外貌很难明确，农民伯伯可以解释其中的绝对原理。

随后我望见秋千的用处。

小姐张开双臂，凌空一跃，早已端坐秋千上，在半空中荡来荡去，脸上露出自得的笑容，只管怎么看她也不像云朵上的仙女，但我照旧报之以微笑，体现出很期待的样子。然后小姐身子突然后仰，两腿横劈，像空中飞人一般把自己倒挂在华美的秋千上扭动，垂下的双手轻轻撩拨着我，嘴更没有闲着。我本该闭上眼睛享受，可是玻璃天花板像一块超大屏幕，夸张地展示着她两腿分岔的地方！秋千摇荡，带来阵阵恐怖。

貌寝，但不行否认，有着邪恶的吸引力，秋千像天上的黑洞，被吞噬的人是我，但我一点也不伤心，相反，一股莫名的欣喜从心底腾腾而起。我的反映给了小姐无声的激励，她施展出满身解数，拿出十八般武艺，捏、搓、抚、揉……。厥后，秋千开始旋转起来，小姐酿成真正的空中飞人。四周幻化出重重鬼影，霎时，我终于明确今天何以神思模糊，时常傻笑。云一样飘忽在脑海里的画面突然清晰！耳边甚至回响起旋律，望见雄赳赳的老崔眼蒙红布，手拨吉他，沉痛地放声：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望见了什么，

我说我望见了幸福！

老崔的红布，眼前的秋千，它们是否有配合点？有！象山中的朽木，地下的乌煤，珠宝店里的钻石，都是碳，崎岖贵贱不外是人类的观感。可是，真的一样吗？肯定差异，纵然如此对比，老崔若知道保证勃然震怒，这是对他和他艺术的亵渎。怎么会想起这些？

“笑什么？你这人真怪！”

正在忙碌的小姐不满足我的体现，但又不敢直抒胸臆，只好旁敲侧击地揶揄。“怪”应该是指责我束手束脚，这种体现不是对她的尊重，反而是贬低，时间就是款子，她不需要伪善的儒雅。在我之后，尚有许多白条猪排队等着她去收拾。即便如此，她依然耐心恪守应有的职业品行，遵循客户是上帝这句名言，竭经心力完成一道道**工序。

忠之属也！她配得上《左传》这句赞美，凌驾许多自以为高尚的人。在这样一个时间就是款子的疯狂年月，连大学都开始瞎搅学生，保质保量地敬业是珍贵的品质，是难堪的情义。找到一个尊敬她的理由，我挺佩服自己。居然能在这里寻找到哲理，连秋千也被我赋予正义审判的象征，心里马上轻松不少。

当小姐玩儿观音坐莲时，我屁股下面突然有活塞不住地升沉，吓我一跳！小姐马上如通电一般，抓住我两只手狠狠揉搓着她的**，哼哼唧唧叫唤起来，心情夸张而做作。原来是一张传说中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