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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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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圣诞节后第一天上班,公司里个个都似乎显得有些疲劳和慵懒,十点钟时,

我招呼市场开发部的同事到聚会会议室开例行聚会会议。

部里一共六小我私家,其中惠玉和加伟是新加坡人,另外richard是美国

人,mohd是印度人,现在做it的多数是外国人。我是中国人。筱怡是马来

西亚人,但人们总把她看成新加坡人。加伟总是穿的很整齐,所有的衬衫都是法

式袖口,头发也梳的一丝不乱。richard却穿着很随便,理了个秃顶,办

公室里总是看到一个明晃晃的脑壳在晃悠。

今天筱怡素妆淡抹。一袭纯粹的春装将她衬得犹如一块水晶。淡淡的绿色,

散发着春意。只见她走进聚会会议室,选了个角落坐定,惯性地把条记本电脑、手包

放好。刚低头咬了一口草莓味的好丽友派,抬头却与我的眼光碰撞,一个睿智、

聪颖而且柔和的眼神,于是,我微笑,她也微笑。然后,她脱去外套,搭在了优

雅的椅背上,展露出一身的春意盎然。

筱怡使用的是一款像她一样迷人的条记本。宝石蓝色的外壳已令人惊艳,简

洁的线条,轻盈的身段,时尚、生动而且稳重、典雅。外壳上赫然的四个字“金

怡时空”让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出遥远的时空。她双手触摸在键盘上,那镜面材质

的外壳如流光炫影,镜中辉映出彩霞满天。更受惊的是,它的usb接口和数码

接口都设计得那么舒适合理,倾尽我所有的词汇都不知怎么来表达它的尊贵和完

美。只见筱怡敲击翻飞的手指犹如春天舞动的精灵。

聚会会议开始,首先我在会上把项目企图跟各人讨论一下,我知道惠玉和加伟对

我向来有些不平,认为我总是创意性太强,不切实际,于是就开始**蛋内里挑骨

头,说这个时间不够,谁人做法又不合理。

筱怡因为是新人,所以开始也没有插话。厥后筱怡觉着他们有些太过,究竟

我们之间已经有些亲近,便挺身帮起我来了。筱怡脑子智慧,技术又很好,所以

特别有说服力。说到最后,筱怡柔声地笑着说:“别急,到时我会帮你们一起做

的,做不完算我的责任。”惠玉和加伟一时无话,我十分谢谢地看了一眼筱怡。

聚会会议竣事后,已近午餐时间,我用手机给筱怡发了一条短讯:“为了答谢你

的资助,中午我请你用饭。”

“不用不用。不必客套!”筱怡连忙给我回复。

“为了以后的相助,我需要与你商谈。”我又发了一条短讯。

“那好那好。只是事情午餐。”筱怡回复。

“四周那家法国餐厅不错,ok?”

“ok,see you there!”

法国餐馆总是部署的特别富有情调,我在门口等着筱怡然后一起进去,接待

小姐彬彬有礼地迎上来然后问:“两位?”

“是。”我向她点颔首。

“坐一起照旧坐扑面?”

我突然怔了一下,然后连忙说:“坐扑面。”

法国菜是既精致又鲜味,我们两小我私家一面聊,一面逐步地享用起来。

“今天真的要谢谢你,你帮我大忙了。”

“你还跟我客套啊?”筱怡坐在我扑面,朝我笑着说,我突然看到她今天戴

着我昨天送给她的项链,看起来很相配,很雅致,很适合筱怡的皮肤和气质。

“筱怡啊,以后我们在一起,事情一定会很默契,很乐成。”

“是啊,你是个很有创意很有看法的人,你那天马行空般的思想经常能给我

带来一种新的视野。”

“是吗?”

“嗯!我喜欢听你天南地北,好象有一种在天上随意飞翔的感受。”

“呵呵,筱怡,我倒以为你是个很是好的执行者,你能够把我的一些听起来

有点天南地北的思想酿成详细的切实可行的企图。以后我们的项目会越做越好,

一定会深得客户的赞许。”

“好啊,以后我们再一起给客户训练,凭你那口若悬河的谈锋,加上我再做

点细致的技术事情,一定能打败那些竞争者。”

“是啊,你到底是科班身世,而且细致聪慧,水平就是纷歧样。”我夸奖着

筱怡。

“得,你照旧我的司理,我还不是得受你的向导。”筱怡有时也很俏皮。

“我只会做大偏向,详细的事就不行了。以后部里的技术细节全靠你了。”

“好好好,同靠同靠。”

“看来我们是天人合一,珠联壁合啊!”我自得的说道。

“希望如此!”

之后,我们两人都笑了起来。

因为是中午,我们没有点酒。最后上的是甜品,很别致的味道,松松软软的

带点酒味。筱怡喜欢甜食,吃得美滋滋的,两眼都是笑意。我原来不吃甜食,看

着筱怡笑盈盈的脸,我顺便尝了一口,是有点酒味儿,我夸张地说:“我醉了,

醉了!”

“行了,笑死人了。”筱怡觉着可笑得不行,在那儿笑歪了腰。

吃过午餐,我们回公司继续我们的事情。

正当我全神贯注地笃志干活儿时,旅行社来了电话,告诉我30号去美国的

飞机有位,问我要不要确认,我连忙给予了回复,并通知他们说我明天就去付款

取票。

接完了旅行社的电话,我的思绪一下子全集中在英子的身上,昨晚平儿的电

话让我险些今夜未眠。只管我一百个、一万个不相信英子会起义我,但这三年的

时间,三年的时间不算长,却足以疏远你我,足以憔悴一颗期待的心。

于是我又想起了我们的初恋,想起在谁人冬阳下的雪野里,逐日午后,都有

一对少男少女牵手闲步其中,在我们的身后,是皑皑的白雪和苍翠的青松。

然而,就在高考的那一年的春天,天气奇冷异常,铺天盖地的沙尘暴似乎要

把北京淹没。就在谁人时候,英子的家里知道了我们俩的事儿,英子的妈起劲反

对英子与我来往。

其时我不知道她妈为什么总是对我家抱有一种很深的陈见。说什么英子嫁谁

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林子昊,这简直是对我的亵渎。其时我惆怅极了。现在想

想我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映,如同天崩地裂。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只

好告诉了她,没想到,我妈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我伤心地哭泣。

我的情绪糟透了,我们都默然沉静着,这种状况一直一连到初夏。

草长莺飞,暖暖夏风。大街上依旧门庭若市,有人行色急遽有人步履悠闲。

嘈杂的人声和车声交替攻击着我的耳膜。街道双方,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机械

仍在轰鸣。都市的天空越来越狭小,看不见飞鸟的痕迹。只有一群灰色的鸽子,

在密密麻麻的楼群间寥寂土地旋,一圈又一圈。

校园的操场上有的绿地,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展示着被停止的风姿。我的心

突然象见了水一样紧缩了起来。

我停下了脚步,在人潮涌动的校园间。我想停止,想从容一些,想好好地看

看身边的世界。可它不许。行人往复慌忙的脚似乎冥冥中的气力推着我前行。

太阳天天升起又落下,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浮躁与喧嚣。天天呼吸着都市里污

浊的空气。久而久之,徐徐的接受、徐徐的习惯、徐徐的变得茫然、变得慵懒。

似乎被时间榨干了灵魂,空留一副躯壳在世间游走。

直到有一天,当我走进校园,操场上一片耀眼的白。阳光在脸上肆意流淌。

英子走过来偷偷的塞给我一封信,我如饥似渴地拆开,看了,心里突然间处

处撒满阳光。

真的说不清我是何等的谢谢英子,其时以为视野蓦然变得辽阔无垠。然而,

这种扑面而来的幸福,让我那时年轻的心不知所措。

“我妈随我爸出国了,今晚去我家!”热恋中的女人最感人心魄。

现在在校园里的我,沐浴在暖暖的阳光里,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幸福就象

一只花蝴蝶,你起劲追赶的时候,总也觅不到它的身影;当你驻足休息时,它却

会悄悄的停驻在你的肩头。

到如今,我仍能很清晰的记得她其时那低头的娇羞和忍不住的笑容。心底忽

地掠过一丝惊慌。

那天,天边的彩云,如血染的棉花。悠悠的护城河,清静的流淌。幽静的胡

同深处,飘落着片片的柳絮。

放学后,我一路欢唱,泛红的河水中似乎映出英子的影子,风轻轻飘过,水

面泛起层层波纹,水中的影子随着晃动,徐徐模糊。

夕阳徐徐西斜,血色撒在英子家那小院儿的每一个角落,花卉,树叶,和那

棵老槐树枝头的鸟鹊……

那时候一直相信:无论人的情感是一门何等高深的作业,也只愿一生和一人

相守,在那片蔚蓝晴空中自由生长。所以,一直相信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恋爱

不是神话,只不外,这样的美至经典的恋爱总要经由风吹雨打,经由惊心动魄,

经由生离死别。就像虞姬之死,才成就了那份集知己,集恋爱、集世俗、集伦理

纲常于一身的绝世凄美的人生经典。

我见到了英子,我们两人又拥抱在一起了,用青春的生命长长一吻,直到地

老天荒。

英子说:“你想我了吗?”

我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英子说:“那你怎么办?”

我说:“只悦目天上的星星,看你在星星里对我微笑。那你呢?”

英子说:“我没你那么傻,想你,我就去图书馆。”

英子的小屋里像夏季的北海一样令人感应温馨。独对伊人,我满身像着火一

样燃烧。心底,恒久遭受理智压抑着的情愫,在这温馨的静谧中,或许是发乎于

情的缘故,烫热的血液流通得没有一丝隔碍,我们的眼睛里翻腾着灸人的情焰。

这是天真的无邪,照旧天性的淫荡?

英子侧脸躺在我左手的臂弯里,如兰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使我一下子心神

激荡起来。一股热力在我体内不息地飞跃,膨胀着一种不能强制的焦燥,我感应

自己的呼吸愈来愈重,便一动不动地躺着,不敢惊动自己体内的、此时自己正在

奋力反抗的那股**。

我听到英子的呼吸已经像风箱在呼鸣,感受到她的身体在蠕动、在哆嗦。或

许一个轻微的行动都市导致致命的错误。我压抑得很痛苦,一切都处在瓦解的边

缘。

小屋内悄悄的。一种庞大的能量在体内急剧膨胀,我在深深的呼吸,重重的

呼吸声恰是点燃战火的笛鸣,这时英子滚烫的两片红唇异常迅捷地印在了我的嘴

上。

然后是一阵有力的翻卷,使我品尝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一阵阵清冽的

香泉从英子的舌尖迸出,透过我的咽喉,到达小腹丹田之处,就如在燃烧的火堆

上又泼上满满的一桶油。火便随着油的流动四下扩散开来,最后汇拢在身体下部

低洼处熊熊地焚烧着。

我说:“英子,我能做吗?”

她说:“做吧,子昊!”

她仰卧在床上,悄悄地等着。我逐步的脱离她的两腿,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好

快好快。

我轻轻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整个身体好象在颤。她突然更紧的抱住

我,在我耳边悄悄的说:“子昊,我好喜好爱你!”

我把手换上来,从肩膀上抱住她。回覆着:“英子,我也好爱你!”

我开始要插入了,可是找不到地方。英子伸手握住我那硬硬的工具放在口上,

我挺了一下臀部,我感应英子满身都在颤栗,而且她的心情显得很痛苦。

我连忙停下来问她:“是不是很痛?”

她点了颔首,说:“嗯,很痛。怎么会这么痛?”

我很心疼的抱着她:“英子,那我们不做了,好欠好?”

英子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并抬起头吻我。我又开始逐步的进入。这时英子突

然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被吓坏了,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不哭不哭,英子,

我不欺压你了。”

我正要起来,英子又抱住我,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再试一次吧。没关系

的,为了你怎么都没关系!”

我很犹豫,可是看到她那坚定的心情,只好允许:“那就再试试吧!”

我又开始吻她,爱抚她,我从她的面颊一直亲到她的肚脐,暖暖的手将她的

整个**轻轻的包裹,然后我又开始插入了。

“子昊,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忍住,我要把最名贵的给我最爱的人。”英

子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轻咬着嘴唇,一股倔强的神情。

于是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当我感受到有一样工具牢牢地箍着我时,我突然

看到英子疼得快昏死已往了,似乎她所有的感受都没有了,只有痛。她这次突然

放声大哭起来,我马上起来牢牢抱住她什么都不说。等她有了知觉,看到她一脸

的沮丧和忏悔,眼泪又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对不起,我又让你失败了。”

我趴到下面“察看”,说:“英子,它还没有破你就痛成这样了,都是我不

好。我们以后再也不做了,好欠好?不哭了,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怎么这么没前程?!”英子面向天花板躺着,

眼泪还在继续肆虐,或许是适才哭得太狠,她的胸口还在抽搐。

我实在不忍心再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但我不懂她为什么会那么疼?我看了

一眼英子,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更令人疼惜了。

天色完全暗下来,窗外有妩媚的月光和闪烁的亮点。我们在黑漆黑喘着气,

悄悄的躺在床上。

“英子,是不是我们不应该这样?”我说。

“我不知道。”英子回覆。

“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吻,似乎要吐出胸中郁积已久的淤气。

“你怎么了?”英子突然紧张起来。

“我在想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们如何面临你妈?”我说。

“我想过了,我自己的事不要她管。”英子幽幽地说道,但语气显得坚决。

我没有说话。

“子昊!”

“嗯。”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说过的话吗?”

“小时候?”

“你说,你会等我长大,你说,‘英子,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新娘。’”

“对,我说过,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新娘!”我重复着,我的声音似乎在

天地间回荡。这时,情感的洪水已经突破理智的防线,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

把她的腿扛在肩上,如同天上坠下的陨石一样一下子冲进她童贞的禁地,她疼的

叫起来,我全然掉臂,这一刻,我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只有一种强烈的挺入她体

内的**,这**犹如不行遏止的海啸,似乎要吞没一切。

我进去了,全进去了!本能的**使我奋力抽动起来,青春的热血让我无法

停止。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我感应情爱的快感。

当我汗流淋漓、气喘吁吁地趴在英子的身上时,她脸色苍白的失去了知觉。

我爱怜的吻着她,我为她擦洗清洁。我上面沾满了鲜血,雪白的床单上也留下了

一片鲜艳纯净的血迹。以后,英子从女孩酿成了女人,一个我最深爱的女人。

……

“喂喂,想什么呢?”筱怡站在我的眼前,我想她可能看出我这精神恍忽,

神不守舍的样子。我回过神来,急遽站起来,对她说:“走,去聚会会议室,我有事

告诉你!”

(六十七)

我和筱怡来到聚会会议室,我先拉出一把椅子请她坐下,然后我坐在她的扑面。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筱怡刚坐下就如饥似渴的问我。

“我妈病了,我需要回北京一趟。”我说。

“啊?什么病?需要我资助吗?”筱怡一脸的惊慌。

“不是什么大病,可能是想儿子想的。我早跟总司理说好了,我已经两年没

有休假了,我还想使用这次休假的时机去一趟美国。”

“美国?”筱怡惊诧。

“是啊,去美国,你想啊,美国是世界经济的老大,美国打个喷嚏,新加坡

就得满身发抖了,所以我想去美国看看,去华尔街转转,开阔一下眼界,对以后

的事情有利,这样,部门的事情就请你照看一下。”

“去美国看看倒是件好事儿,但这部门的事情我可认真不了。”筱怡似乎有

一种对我不舍的神情。

“不是让你负什么责任,只是有什么事帮我处置惩罚一下,再说,你跟总司理关

系也不错,我已经跟他交待好了。”我说。

“我想跟你一起去美国。”筱怡突然冒出一句,是我未推测的。

“好啊,那就下一次吧,这次太急遽了。”我只好搪塞的说道。

“你去北京会见王丽吗?”筱怡又是一个让我尴尬的问题。

“不会,不会。我都不知道她家住哪儿?”

“那你去多久啊?”

“约莫三周吧。”

“那么长时间!”

“咳,时间很快的,一转眼就已往了。”

“什么时候走?”

“三十号。”

“到时候我送你。”

“好,谢谢你!”

我跟筱怡交待完之后,似乎松了口吻。可是英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却始终

折磨着我。她病了,是什么病呢?我知道已往她的胃一直欠好。那为什么不告诉

我呢?也许病情严重,无法与我联系;那肖亚东又是怎么回事儿呢?我知道英子

是爱我的,可是恋爱之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忍受不了孤苦的寥寂,经不起像

肖亚东这样温柔男子的诱惑?我苦恼极了。

我突然以为孤苦和无助,头脑中全是英子和谁人男子的影子,我知道,我是

一个自满的人,我接受不了我初恋的女人做出那样的事情,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

因,我都永远接受不了。我似乎突然喘不外气来,艰难的吞着唾液,起劲压抑着

自己。

下班后,一小我私家在路边的咖啡座找了个位子坐下,要了一杯黄帽啤酒,听说

是世界销量第一的啤酒。

日落伍的珊顿大道是漂亮的,鳞次栉比的写字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壮观。新

加坡有一部电视剧《金色珊顿道》就是在这里拍摄的。

望了一眼我事情的那座大楼,似乎“心中才一日,世间已数年”。眨眼间,

许许多多个日日夜夜便向脑后逝去了。三年多了。真的是过了三年吗……

时间象一把温柔的刀,在脸上毫无声息地镌刻着岁月的印记。许多年已往,

早已脱去了以往的青涩与稚嫩,感受似乎也老了,也成熟多了,也明确了圆熟处

世。

想着英子,也想到我自己,履历过轰轰烈烈的恋爱,如今却仍是孤身一人。

曾经的浪漫与激情徐徐了无痕迹……

如果真的是英子起义了我,我该如何选择呢?天下的人真是自私啊!想想自

己,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别人?照旧那句话,痛并快乐着,这是我心灵的最好

诠释。我有我的快乐,也有我难以启齿的痛苦,在与几个女人的爱恋和周旋中我

是个幸福而罪恶的男子,我无法坦然的面临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狠狠灌了一口啤酒,放下羽觞,看到身边有一对老伉俪相携而过。

过马路时,老伯牢牢地攥住老伴的手,在咆哮的车流里步履蹒跚地穿梭。两

个苍老佝偻的背影牢牢地、牢牢地贴合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我妈,想起英子,想起陈静尚有筱怡。

我坐在这车流如织的街道边,禁不住泪如泉涌。

这几年,我真正感受到过快乐,看到过生命如花海铺展,同时也在激情燃烧

时一味的堕落。我还能如何呢?我又能如何呢?不属于我的,终是要走远。委曲

的挽留,只会是牵强的相互尴尬。

我很矛盾和痛苦,所以许多时候我很急躁很不快乐,我对英子充满了忸怩和

自责,我以为对不起她,我甚至想过脱离英子给她自由寻找真正属于她的幸福,

但英子是个好女孩好女人,也许是我们不合适,我会延长了她,因为我不能一心

一意的对她。可是,真的脱离,我又舍不得,一是为了我的允许,再就是我对英

子仍然有爱有情感有不舍,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实在我也明确

可是我放不下,我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如果她们可以合成一个,如果……可是一切只是如果,现实已不存在假设,

只是我不想选择。我在罪恶的深渊里挣扎,我在灵魂的边缘彷徨,我甚至不敢看

筱怡那纯洁无邪的眼神,我怕在那清澈的眼睛里看到我的貌寝,我恐惧有一天我

会所有的一切都失去。

淡了,远了。注定要散。

生活继续,世界依然。以为的永恒,瞬息间消逝无踪。

这时小雪给我打来电话:“你在哪儿呢?”

“还在公司。”我整理着我的思绪。

“我做饭了,而且煲了你爱喝的**汤。你来吗?”

“好啊,正愁没地方用饭呢。”

从街边的咖啡座站起来,看到那一对远去老人,唉!随遇而安吧。

开车向小雪的家富兰克路驶去。虽然那里不是我的避风港,但可以暂时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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